孙亮双目聚精,远远望见张奎从地底下来了,孙亮知会韦护道:“道兄,张奎来了。你须是仔细些,不要走了他。你看我手往那里指,你就往那边祭降魔杵镇之。”
韦护一笑:“不必多言。”
张奎正走,远远看见孙亮骑云霞兽,手心里那两只神光射耀眼往下看着他,大呼道:“张奎不要走!今日你难逃此厄也!”
张奎听得,魂不附体,不敢停滞,纵着地行法,“刷”的一声,须臾就走有一千五百里远。
孙亮见此,在地上也催着云霞兽,紧紧追赶。韦护在上头只看着杨任;孙亮只看着张奎在地底下,嘴角笑意而生。
张奎在地下见孙亮紧紧跟随在他头上,如张奎往左,孙亮也往左边来赶;张奎往右,孙亮也往右边来赶。
张奎无法,只是往前飞走。看着行至黄河岸边,前有杨戬奉柬帖在黄河岸边专等孙亮。
只见远远杨任追赶来了,孙亮也看见了杨戬,乃大呼道:“杨将军!张奎来了!”
杨戬听得,忙将三昧火烧了惧留孙指地成钢的符篆,立在黄河岸边。
张奎正行,方至黄河,只见四处如同铁桶一般,半步莫动,左撞左不能通,右撞右不能通,撤身回来,后面犹如铁壁。
张奎正慌忙无措,孙亮用手往下一指;半空中韦护把降魔杵往下打来。此宝乃镇压邪魔护三教大法之物,可怜张奎怎禁得起。
韦护祭起降魔杵,把张奎打成齑粉。三位门人得胜,齐来见子牙,备言打死张奎,追赶至黄河之事,说了一遍。子牙大喜,在渑池县住了数日,择日起兵。
那日,整顿人马,离了渑池县,前往黄河而来。时近隆冬天气,众将官重重铁铠,叠叠征衣,寒气甚胜,真可谓:重衾无暖气,袖手似揣冰。败叶垂霜蕊,苍松挂冻铃。地裂因寒甚,池平为水凝。鱼舟空钓线,仙观没人行。樵子愁柴少,王孙喜炭增。征人须似铁,诗客笔如零。皮袄犹嫌薄,貂裘尚恨轻。薄团僵老衲,纸帐旅魂惊。莫讶寒威重,兵行令若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姜子牙率领人马来至黄河,左右报至中军。子牙分付:“借办民舟,每只俱有工食银五钱,并不白用民船一只。”
万民乐业,无不欢呼感德,真所谓“时雨之师”。
子牙传令,另备龙舟一只,装载武王。子牙与武王驾坐中舱,左右鼓棹,向中流进发。只听得黄河内泼浪滔天,风声大作,把武王龙舟泊在浪里颠播。
武王道:“相父,此舟为何这样掀播?”
子牙道:“黄河水急,平昔浪发,也是不小的;况今日有风,又是龙舟,故此颠播。”
武王道:“推开舱门,容孤看一看,何如?”
子牙同武王推舱一看,好大浪!怎见得黄河叠浪千层,再看黄河,洋洋光侵月,浩浩影浮天。灵派吞华岳,长流贯百川。千层凶浪滚,万叠峻波颠。岸口无渔火,沙头有鹭眠。茫然浑似海,一望更无边。
武王一见黄河,白浪滔天,一望无际,吓得面如土色。那龙舟只在浪里,或上,或下。
船正行间,忽然有一旋窝,水势分开,一声响亮,有一尾白鱼跳在船舱里来,就把武王吓了一跳,那鱼在舟中,左迸右跳,跳有四五尺高。
武王问子牙道:“此鱼入舟,主何凶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