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事情,或许仅仅是将“血脉和血液”分开、割裂。
但这件事重要的并不是结果,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引子。
一个思考的引子。
就和在大泽乡中思考“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样,只要发酵的足够久,绝对可以诞生令何晏都感到惊喜的事物。
“若只是如此,那就好办了。”
荀或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只要不去攻击世家,那新学就能恢复到之前的状态,继续和旧学世家打擂台。
“慎侯打算如何做?”
“荀令君想知道?”
何晏拉着荀或的衣袖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这让荀或兴奋之余又担心的问道:“慎侯,你那血型分类和输血法到底靠谱吗?要是把他弄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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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
荀或更为狐疑了。
“慎侯,东海王一脉在汉室中是什么地位你是知道的,可不敢有差错?”
“哪有百分百的事情?”
何晏打着哈哈。
“不过刘羡身子硬!应该能熬过去!”
“应该?”
何晏见荀或这么扣字眼,再次叹了一口气。
等到祢衡出关,何晏一定让荀或体验一下什么叫“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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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昌西北侧,大鸿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