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太远,加上京城动兵动静太大,余江奸诈必定能发觉不对。
正好徐骆云人在湖州,湖州离渝州不远,徐骆云在这边待了几个月又清楚地形,刻意带着人从渝州后方赶到。
裴尘计算过,这边的渝州军并非正规军队,多半都是一些盗匪,故而让徐骆云轻车从简,只带了三千将士过来。
没想到徐骆云的人马刚到,她破了那渝州军的门,把其首领拎出来,这个所谓的渝州军就投降了。
比他们所想象的要简单容易不少。
徐骆云怕余江狗急跳墙对林水月和裴尘不利,便率先带着五百将士赶了过来。
眼见形势大变,那于成也是满脸衰败之色。
可林水月未再给他们任何的机会,只冷声道:“将这边的人,统统拿下!”
来参加赏菊宴的,可不只是余家和于家。
见状竟是纷纷吓破了胆子,高声道:“大人,下官冤枉!”篳趣閣
“这些事情都是余江他逼小人的!”
“大人开恩啊大人。”
于程程还处在了震惊之中,全然没有从林水月身份转变中回过神来,她满脸惊慌地看着林水月:“你、你……”
林水月面色冷淡地道:“你面上假装与我来往,背地里去与你的未婚夫及哥哥设计陷害于我,那五万两银子到手之时,只怕你心中还是嘲笑着我好骗吧?”
“利用他人不设防,来坑害钱财,夺人家产的事,我观你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否则也不会这般熟练。”
“自余江任渝州知府后的五六年里,你们年年举办赏菊宴,明着是赏菊宴,实则却是清算一下渝州上下的官员。”
“并且在这赏菊宴上分赃,以利益拉动更牢固的结盟。”林水月眼眸微动,就有不知何时潜入了余府的暗卫,将余家后院筹备好的东西抬了出来。
“这一箱箱的东西,皆是知府夫人为来往的人准备的金秋蟹和珍品菊花,然则除了前头的几箱之外,余下的皆是拿来笼络人的赃款。”
“所以你怎么可能让我参加赏菊宴,你只不过是想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掏出这么多的钱来,以方便你们最后行事。”
林水月说及此,抬眸看向四周,高声道:“来人,带上锣鼓,去景阳城内每一条街巷内,通知所有的百姓。”
“凡有被知府及底下的官员坑害,不论伤及银钱还是人,亦或者是其他,皆可尽数上报。”
“自今日本官便坐镇渝州,一件件地查,查清楚了!”
“至于你几位,便是死,也会让你们死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