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权利也会让人疯狂,尤其是那种一句话就能掌握别人生死的权利,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实在不行就发动个战争,成千上万人就会毫无意义地死在一己私利地驱使下。
还有语言、愤怒、不公平的待遇等等都会让人变得疯狂,一旦疯狂起来行为将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甚至干过什么事当清醒过来后也早就不记得了。
一个脑袋无声无息地从前面一个男人的肩膀上滚落,随之而来的还有喷涌而出的鲜血以及掉落在地上奋力燃烧着最后一丝希望的火折子。
刚才还沉闷到极致的队伍中立刻爆发出一阵喧哗。
“妈的,你干什么?”一个悍匪手持着钢刀,好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前面的人。
走在最前面的几个听见后面有响动,也回过头来想看个究竟,那只身子才转到一半,其中一个便拦腰断成了两截,一股在皮囊里藏了几十年的污秽臭气立刻弥漫于空气当中。
洞穴很窄,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本一切就像最初一样悄无声息地慢慢流过,可是队伍中的一个家伙好像发神经一样突然出手将前面同伴的脑袋砍了下来,紧接着又一刀将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的家伙砍死。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柳叶听见后面嘈杂的声音赶紧跑过来,只见那人手持武器,双眼无神如同死鱼却透着凶光,浑身颤抖着拼命地呼吸,似乎喘不上气似的,口水顺着嘴角不停流出,如同一只疯狗随时准备撕裂下一个人的喉咙。
“大头,你怎么了?”另一个人似乎认识他,刚上前没两步,那个叫大头的便一刀砍来,要是再快一分,那人也就栽这里了。
“妈的,大头,你想死啊,我是二毛。”
柳叶眼看这情景突然说道:“别喊了,他听不见你说话了。”
“这是咋回事啊?”叫二毛的问道。
“若我估计不错,大头应该是疯了。”
所有人一惊,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说疯就疯呢。
柳叶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法器拿出来,是一把扇自己,然后说道:“这个洞穴太压抑了,静的没有任何声音,估计再过一会我们便连火折子都会熄灭,当一个人同时失去了眼睛、耳朵的时候,能不疯,还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活下去的人不多,所以他选择了逃避现实,坠入魔道了。”
“妈的,咱们回去吧,这里太邪乎了,我待不下去了。”
“是啊,大不了这钱不要了,这要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关键是不一定什么时候背后就捅上一刀子,就太憋屈了。”
就在大家乱哄哄地要离开这里时,那个叫大头的可没这么好,雪白的刀锋一闪,砍向了他最好的朋友,二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