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寒看见她轻声一笑,低声询问道。
“姑娘没事吧?”
谢思梅抿了抿唇,只是轻轻摇头并没有说话,视线却落到他正在往外涌着鲜血的胳膊上,抬起眼睛看向段子寒,虽没有说话权目露担忧。
段子寒好似看懂了,温声说道:“只是皮外伤罢了,不碍事的。”
她再没说话,今日被吓着了,只是沉默的低着头。
谢思宁也看了一眼他的伤口:“好好去包扎一下吧。”
说完这话她视线落在倒在地上的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上。
段子寒也皱着眉思虑了一会儿,看着地上的景象,挥了挥手招呼人,将这些尸首抬回衙门。
不知想到些什么,谢思宁稍微抬了抬手制止了他们的动作,随后蹲下身,掀开那黑衣人的衣襟,段子寒见状微微一愣。
等衣襟一挑开,就看见那黑人的腰上别着一块质地古朴的令牌。
谢思宁眉梢一挑,果真如她所料啊。就拿令牌拿下来放在眼前,仔细一打量,旁边的段子寒看的眼睛都直了。
也没多看,只瞧了两眼就又将那令牌丢了回去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说道:“你们慢慢清理吧,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话便牵着脸色,还有些苍白的谢思梅往小巷深处走,段子寒看着眼前那两女子的身影,突然张嘴叫住道。
“顾娘子……”
听见声音,谢思宁回过头来,疑惑地望着段子寒:“还有别的事吗。”
见她停下,段子寒连忙往前走了两步,他面色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抱拳说道:“往常便知的顾娘子武艺意非凡,如今一见果真是不同凡响,令我等赞叹!”
见他走上前来便是一顿夸,谢思宁站在原地,脸上依旧淡淡并未有动容之色。
段子寒想着之后要说的话,面色有些许尴尬,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说道:“我们府衙内虽然人手众多,但是武艺实在平平,而且咱们县里武功好的师傅实在是屈指可数,就算有也不一定愿意屈尊降贵来教我们这一群跑腿的衙役。”
谢思宁听了个大概,见他面色冏红也猜到他之后要说什么了,果不其然段子寒犹豫片刻还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