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如今也是一所培训的学校的校长了,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黄金地段的几百平店铺都当聘礼收了,一般情况下都稳得住,至少不会笑出声。
除非钱太多,迷了戚校长的眼。
江母江父上了年纪不能熬夜,到家后简单洗漱后就回房睡觉了,戚白看那一袋子红包,眼睛都在发光。
因江父江母及江鉴之工作的特殊性,有喜事宴请宾客的规格都是有规定的,这次戚白和江鉴之的婚礼,江母江父跟上面打了申请,做了书面报备的。
就这样,收取的礼金数额也不能太高,否则有变样收贿的嫌疑。
但架不住来的人多。
甚至有很多没收到请帖的人不请自来。
大喜的日子,总不能那个把人拒之门外。
没邀请的人送的礼金超过范畴的全被拒了,反正举办这场婚礼的目的又不是收礼金。
饶是这样,积少成多,最后数额还是十分喜人。
戚白盘腿坐在地毯上,身边是一堆拆了封的红包壳,腿上放着一袋子钱,感叹:
“这些年送出去的份子钱,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我手里。”
江鉴之拿着温热的湿毛巾过来,让他洗脸。
在金钱迷失了自我的戚白应声抬头,接过毛巾囫囵地擦了一下脸后才猛然记起来:
“我们不是涂了隔离?不用卸妆水是洗不干净的。”
两人颜值抗打,今天化妆师对着两人都有点无从下手,最后只是帮着上了一成防晒隔离,简单修饰了一下眉形。
已经洗漱完的江教授罕见的地怔了一秒:“卸妆水?”
戚白放下金钱爬起来,推着江鉴之后背往卫生间走:
“化妆品里有很多化学成分,光靠温水是洗不掉的,要用专业的卸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