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的列车不但限制了唐白。
也同样限制从下往上的射击子弹。
唐白在火车上面瓷牙咧嘴地站稳脚跟。
肩头盘虬卧龙似的肌肉蠕动。
当啷一声轻响。
银色的子弹头,被他的肌肉生生从肉里挤压出来。
简单处理下伤口。
他转身端起了火车尾部的92式重机枪,狞笑出声。
抱起这挺上百斤重的凶器,把枪口一压哒哒哒瞄准下方搂开了火儿!
一排子弹呼啸着钻进前方的一截车厢。
勉强防御手枪弹的车皮在重机枪的火力下根本不够看的。
赶来支援的鬼子兵挤在走道里,被唐白一通扫射,如果镰刀割稻子。
齐刷刷倒了一片。
“靠!”
重机枪后坐力惊人,一时半会儿唐白体力还吃的住,可肩头的疼痛因为连续震动再度撕裂。
血水浸湿了上衣。
唐白把重机枪甩下车。
踩着车顶继续往前奔。
日本人和特务们的反应不慢。
后车尾乱起来的时候,正好到了晚餐时间。
一帮最有身份的日伪高官集中在车厢餐厅用餐。
明台和程锦云正在厨房打着做河虾的名义摆弄着炸药!
明台打算把定时炸弹放在餐车里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