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树回到房间,难得从抽屉里拿了根烟出来,和温稚初在一起后知道对方不喜欢,他也已经很少抽过了。
指间火光明灭,垂首看着手机里温稚初的照片。
大部分角度都是偷拍,每一张都存在手里和电脑里,甚至还设了防火墙。
云烟从口中吐中,黑眸中满是照片的倒影,看着人的笑脸,心情也好了很多。
他深知自身的偏执,温稚初胆小,要是从一开始就跟人坦白兴许会把人吓得不轻。
但不论他的行为如何,最后人是他就行了,只要有温稚初在,哪怕只是待在一起不说话也好。
对方在他心里太过特殊,像似筋脉埋在骨血,无法替代。
晚间秦母过来敲了敲门,单方面说了不少话,秦嘉树垂眸不知是否听进去,或又听进去多少。
“那孩子一定很不错吧。”
这是这场谈话中秦嘉树唯一一次开口,“他很好。”
好到他甘愿臣服又死不放手。
一天假期短暂的放松后,便又重新回归了紧张的备战。
可能自身也知道目标过于远遥,温稚初每天学习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补习时,相较于两个月前也十分用功,看着埋头苦学的人,秦嘉树将对方的一切努力都看在眼里,但却也从未说过让对方松懈的话。
除非这件事温稚初自己主动放弃,不然他不会有任何干预,毕竟那样也是对他的不负责任。
秦嘉树不善表达,除了一开始告白那次他很少将情爱感受挂在嘴边,他自认为行动和结果代表一切。
他要做的就是带着人往上走,成为更好的更优秀的人,让他自身有一席之地,不用看任何人眼色。
所以他的欲望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对方学习努力的时候,哪怕想也会克制下来,他也知道在补习时他态度的苛刻,不忍心却又必须这么做。
温稚初做好卷子递给对方,眼看着离下课还有几分钟,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差一点就超时了。
“我写完了……”
秦嘉树拿过来给人检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下课铃声打响,木晴她们打了个招呼便陆续离开。
温稚初伸着脑袋,紧张兮兮的看着人手中的卷子,等了有一会才听人道:“可以,除了作文以外,其余没有不合理丢分。”
温稚初一听这才松了口气,“那是多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