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水月回想到17岁时的此情此景,从z市返回永安的途中。
火车的同一截车厢中,有一位温润如玉的白衬衫少年。
骨骼修长肤色白净的手指,握着一本厚重的《时间简史》。
宇宙恒星的封面挡住了他,可能会很出色的眉眼。
情窦初开的花季雨季。
已经知道了花少数钱买几件不喜欢的便宜衣服,不如攒够钱咬牙买一块价格适中、质量上等的布料的陆水月。
不会再选择退而求其次,不如宁缺毋滥地一个人一生孤独终老。
天边眼前的这个貌似秀外慧中的男生,却能轻易地勾起怀春少女胸口,朱砂痣般的初恋情结暗涌。
她幻想中的白光月就应该是如此举止相貌。
可是陆水月的青春都快没了,那个少年还是没有走进她的生命里。
闭上眸子,想起了很久以前自己在这趟列车上的残影。
雨后有车驶来,驶过暮色苍白。
旧铁皮往南开,归途也算可爱。
时光匆匆独白,将颠沛磨成卡带。
已枯卷的情怀,踏碎成年代,青春又醉倒在,籍籍无名的怀。
靠嬉笑来虚度,聚散得慷慨。
那贫瘠的未来,梦倒塌的地方,今已爬满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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