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斯祀进去后,看见他家大白围着一只品种未知的黑狗叫唤,讨好的意味十足。
那黑狗的脸很漂亮,眼珠子是琥珀色的,体型比大白狗要小一圈,浑身的毛较长,黑的发亮。
司斯祀望向客厅,和自己那套公寓的布局是一样的,却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他的视野里铺满了浓重的黑色调,如同一具大型的棺材,压的人喘不过来气。
邻居下楼扔垃圾了,没关门?
司斯祀走过去,不轻不重的踢踢大白,“跟我回去。”
大白狗单身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相好的,哪会轻易离开,它蹭着黑狗,很是欢快。
司斯祀,“……”
作为骨灰级的单身狗,司斯祀还是无法理解,不就是出现个同类吗?被勾||引了一下,有什么好撒欢的?
他威胁道,“大白,你不跟我回去,就别回了。”
大白狗眼里只有大黑,完全不鸟自己的主人。
司斯祀头疼。
他把视线移到另一只狗身上,“大黑,你给大白灌了什么**汤?”
黑狗小媳妇般趴着,任由大黑狗蹭。
司斯祀二话不说,就拽起地上的狗绳,把大白往门口硬拉。
大白狗爪子抓进地板的缝隙里面,坚决不走,它汪汪汪的大叫,委屈又可怜,像是在哭,很没出息,全然没了平时的高贵冷艳。
黑狗低头,与大白狗蹭鼻子,场面有几分凄美。
司斯祀的脸漆黑,怎么感觉自己是棒打鸳鸯的恶毒婆婆?
这才刚认识,就难舍难分了?
左边传来门打开的声响,司斯祀的眼角一抽,邻居在家?
他转过头,刚好撞见邻居从房里出来。
四目相视,俩人打了个照面。
司斯祀的面部轻微一扭,哥们你在家,怎么才出来?
男人穿着一身家居服,垂放的手上有几块未干的红色,似乎是哪个部位受伤了,沾到了血。
“你是对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