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乔沫儿沉默了很久很久,连饭都没吃两口,连着几天都恹恹的。
柳则宁在这个月里,把手上的事全部都交了出去。
四月末,柳则宁一封圣旨传了皇位。
新帝十八岁,名为凌澈。
“这天下,我就交给你了,这些名单上的人都是可以信任的,有什么事,传信给我。”
“你要做个明君,不然我可以让你坐在这,也可以把杀了你。”
“凌澈谨记。”凌澈恭声应道。
柳则宁去找了范司启和江将军,嘱咐了一些事情后,就把所有事情都撇下,开始准备着回莲溪村的事情。
…
七巧节上,莲溪村。
花草被王岩等人照料的很好,果树上都挂了果。
这几年,整个莲溪村里都开始跟着乔家种果树,在乔家工坊里做腌菜,已经是十里八村最富裕的村子。
春天的时候,整个村子都是花。
如今夏天也是硕果累累,芬香馥郁,格外美丽。
在安顿好之后,乔沫儿亲自做了些饭菜,在柳则宁的陪伴下,去了南山,赵秋儿和宁哲也跟着一起。
在山坳里有一个坟墓。
墓碑上写着,“蔺池冷鸠之墓。”
“冷鸠留了封信,就自杀了。”赵秋儿抿唇,“他说自己是为了蔺池而活着,蔺池死了他也不会独活。这是他的遗言,让我们把他们给葬到一起。”
乔沫儿没说话,把篮子里的饭菜拿出来摆在坟前,烧着纸钱。
她想起曾经那个一身红衣,妖冶轻狂,生性随意放肆不羁的男子。
蔺池这一生太缺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