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姜暮在国外上学的时候也听说过不少疯狂的事情,但骨子里还是比较保守的,又是在白天难免紧张不安,不过窗帘拉上后室内倒也有种日夜颠倒的感觉。
靳朝挂了电话后将手机往身后一扔,低下头笼罩着她,看着姜暮一脸心虚的样子,嘴边带笑告诉她:“小温不可能多想的。”
他捉住她的下巴,轻轻提了起来,唇瓣若即若离地碰着她,像带电一样阵阵蔓延至她的心口窝,她出声问道:“为什么?”
声音听在靳朝耳里异常酥麻,他展颜之间眼里是纵情的肆意,话说出来却是:“我在小温眼里是个正经人。”
姜暮撇过头眼眸流转:“你可不是什么正经人,二十出头就出入会所搂着小姐了,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靳朝将她往梳妆台里一推,将裙子往下扯去,姜暮低呼一声,靳朝抬起她的腿,声音悦耳磁性:“不计其数。”
姜暮立马挣扎起来,嘴里嚷嚷着:“我就知道你这么会肯定是有经验的。”
她人还没从梳妆台上跳下来,又被靳朝轻易按了回去,热浪翻滚的气息再次压了下来:“不计其数的女人想上我的床,我也只让一个叫靳暮暮的小鬼上来过。”
说话间正经人的手没停下过,姜暮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是什么时候没有的,思维烧成混沌一片,被他吻得目眩神迷,只听见了裤子拉链的声音,骨骼仿佛被撑开。
后来大概嫌梳妆台太矮了,靳朝提起她转了过去,姜暮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面目潮红的样子,大受刺激搅得靳朝差点投降。
最后干脆把她抵在窗台上,狂风骤雨般的浪潮似没有尽头,她溺死在他的眼眸中,只余不停摇曳的窗帘。
姜暮到底未经开发,稍微猛烈一些人就像落叶一样摇摇欲坠,才结束就蜷缩在衣服堆里闭着眼,身上被折腾得全是红印子,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靳朝从浴室回来看见她这样,不忍心拖她起来,把衣服全部轻轻抽到一边,拿过被子给她盖上。
姜暮其实也没睡着,就是身体软绵绵的,不太想动,也不想睁眼,能听见靳朝在旁边收拾的动静,就是人迷迷糊糊的。
没一会动静消失了,姜暮睁开眼,看见他靠在窗台边,手上拿着她的钥匙扣,用太久了,牛皮有些氧化磨损,上面“朝思暮想”四个字也不大清晰了,靳朝一直垂眸看着。
姜暮眨了下眼又合上了,等靳朝把东西全部收进行李箱中后,他才将她从被子里扯进怀中,也没喊她,直接找到她的衣服给她套上。
他也是第一次替女人穿内衣,还稍微研究了一下扣子的系法,就是成功系上后又被他解开把玩了一会,姜暮被他弄得异常敏感,不敢再耍懒了,感觉自己继续装死下去今天要下不了床了。
两人一直折腾到了中午过后,小温都在咖啡店跟着他们一起吃过中饭了,接到靳朝电话的时候还想着收拾到现在东西肯定很多,过去时特地让顾涛跟他走一趟,怕一个人搬不来。
结果顾涛和小温上了楼后,看见门前就放着两个行李箱,小温自己都能一手一个提着跑了,根本没必要特地把顾涛叫上。
靳朝也诧异地问了句:“怎么都来了?”
小温解释道:“我看你们收拾这么长时间以为东西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