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石你现在是党的总裁,不用如此谦卑,没有你的传信,这西京城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西北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中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你,居功至伟啊!”
“廖先生谬赞,介石不敢当!”
“大元帅已经亲自去执政大营中进行受降式了,不久中央军便要进城,难免有些孙家匪徒要行险恶之事,当务之急是要将这些匪徒收拾掉,不要给执政添麻烦!”
“介石明白了,请廖先生放心!”
出了大总统府,******目之所及无不是荷枪实弹上街执勤的军人。
“让一下!说你呢!”
******扭头一看,只见几个士兵正在鼓捣大总统府上面的牌匾。
物是人非的感觉到了让他有些冷,尽管街上大兵森严,可是人气却是明显的多了,除了偶尔几个革命党干部有些颓废之外,遇到的都几乎有逃脱升天的庆幸和对太平日子的向往,这无疑让******感到一丝轻松。
背叛,不管为了什么,总归是背叛!
孙猴子地堕落必将导致革命党的万劫不复,可是那毕竟是领袖,是自己大半辈子推崇的英雄,曾几何时,他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就能久久温暖了自己的心窝,自己从来没有想到又朝一日会亲手将他赶下神坛,这心中就像被湿毛巾一般拧巴着。
药店已经关门大吉,想起那一天抉择,差一点他就露馅了,多亏了廖仲恺提前便已经留下了联络方式,否则自己已经见不到今天的太阳,心中没有对孙猴子的恨,只是冷。
“搜!”
信徒们和士兵们蜂拥而上,将药店翻了个底儿朝天,除了码的整整齐齐的账簿之外,一无所获!
红月在对面的小楼中饶有兴趣地看着******的搜查,假中医气急败坏,嘴里不停地诅咒着,虽说是雪藏潜伏,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就算是用惯了的铅笔都舍不得丢,何况是五六年的地方。
“红月,多亏了你,这份情我记下了!”
假中医愤愤不平地说道。
红月淡淡地说道:“总裁已经完了,黑月也已经殉职了,你有什么打算?”
假中医咬牙切齿地说道:“还能有什么打算?去满洲,辅佐大公子卷土重来,眼看着就要到手的富贵,怎么能轻易地就这么走了!不过走之前,老子要带走******一样东西!”
“杀了他,你又如何走得了!”
“杀他?与我有什么好处,我要带走陈洁如,玩腻了就卖到窑子里,我倒要看看堂堂国民党总裁有了这么多顶绿帽子,还如何舔着脸领导众人……”就在他兴奋地说着,突然觉得心口一凉,有些痛,忙低头看去,却见红月笑吟吟地将一柄匕插进了他的心窝,他睁大了双眼,眸子中充满了难以置信,道:“你……”
红月道:“时代变了,孙猴子已成过去式!兄弟们都累了,经不起你这般折腾了!”
假中医轰然倒地,市区光彩的眸子中充满了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