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那蝴蝶停在上面。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叽叽喳喳写个不停。
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
等待着游戏的童年。
我眼角淌出了心酸的泪水,多么让人向往的童年,对万物懵懂,又不缺乏追寻的激情和勇气,对不明白的事情敢于大声说为什么,对不公平的分配会声嘶力竭的去争取。
是呀,我们现在还有童年时的勇气吗,大部分人游走在这浩大的城市中,背着那高额的房贷,开着贷款来的汽车,每天疲惫的奔波着,徘徊着,但终究抵不过年华老去,脸上铺满了沧桑的风尘,一道道皱纹刻在脸上,时刻提醒着人们,我们已不再年轻。
我在梦中醒来,枕巾已经被泪水浸湿,我扔进了院子里的洗衣机中,便走了出去,我实在是想洗个澡,浑身出的汗已经发黏,粘在身上特别难受。
走过两条街,有一家浴池,男生洗澡20元,我付完钱拎着拖鞋,走进里侧换衣服,浴池里有两个搓澡的师傅,见我走进来便问:“小伙子搓澡不,搓完澡在拔个罐子,即舒服又解乏。”
我听后点了点头,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酸痛无比,解解乏也挺好。
我在澡堂的池子里泡了10分钟左右,倍感舒服惬意,搓完澡又拔了七八个火罐,身体轻松了不少,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后背,紫红色圆圆的印子密密麻麻,特别醒目,我赶快穿上衣服,到附近的超市买了晚上要吃的菜。
我和渣哥做饭的规则是,谁在家谁做,他回来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候回来的早,有时候回来的很晚。
只要我俩能赶上一起吃晚饭,就肯定会喝点。
我正在院子里忙活着做饭,渣哥推着大推车走了进来,他满脸的汗水,前胸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了,推车上放着五颜六色的服装,外衣裤子袜子裤头,应有尽有,他平时很少推这么多货物回来的,我帮他把推车固定好后,便好奇的问道:“渣哥,你今天咋推了这么多服装回来。”
渣哥擦着汗,舀了一大瓢凉水,咕咚咕咚的喝着,喝完后,抿了抿嘴唇说道:“这些服装太特么便宜了,买来能挣不少钱,我在那边市场上摆地摊,有少量货物放到就近的一个商店家寄存,这次的太多了,不好意思往人家那里塞,索性就推回来了,你看看,有没有你能穿的,拿几件。”
说完又舀了瓢水,泼到自己的头上。
我见他进的这批货都是十七八岁的孩子穿的,不适合我,便说:“我这都二十八九了,不适合穿这些花里胡哨的,你快洗洗手吧,准备吃饭,我在水桶里震了两打啤酒。”
渣哥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便扔到水盆里了,凑过来说:“炒什么菜呢,这么香。”
我笑着说:“一会吃了不就知道了。”
我俩抽了一盒烟,把两打啤酒全都喝光了,我明天要上白班,所以喝完酒便倒在床上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