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许久,没有看见那个自小就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少年,如今深谋远虑,雄才大略的大宁皇帝,连少年丞相也没有来,太尉也没有来。
甚至连荣国的那四个将军都没有来。
南宫文德嗤笑着说:“父皇,就这些蝼蚁,暗卫便可解决。”
“不,”南宫悦说,“我们输了!”
南宫文德心惊胆战:“父皇,你怎么能认输?我们有暗卫,有火器,还有.......”
他不能再说了,他们有秦少杰手下残留的绣衣卫,那些人现在群龙无首,认南宫悦为主,南宫悦养着他们。
城下的和尚与城墙上的南宫悦对望,南宫悦呵呵一笑:“洛驸马,好久不见,终于肯出来了?”
和尚微微一笑,虽是半百,却依旧清贵无双:“南宫大人如今天下闻名了,老衲自当来拜会。”
南宫悦笑曰:“和尚凡心动了?也要管这红尘中的事了?”
和尚说:“佛祖云,惩恶亦是大善。”
南宫悦哈哈哈大笑:“那你就去伺候佛祖吧。”
手一挥,数道黑影飘下,嗜血,冷冽,绣衣卫!
和善站在战车上,双手合十,轻轻弹了个指,边看见数道残影飞向来人,躲闪不及,半空掉下。
和尚说:“南宫大人,投降吧!”
南宫悦点点头:“那叫宁皇来收城吧。”
和尚摇头:“宁皇这次是不能来接你了,需你自己负荆请罪了。”
南宫悦不吭气。好久,好久,点点头:“好。”
南宫文德看南宫悦与那和尚一唱一答,像是老友谈心一般,父皇竟然要投降了,急的提示道:“父皇,降不得!”
南宫悦说:“文德,你不懂。洛驸马,智谋在父王之上,那一支暗卫,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