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你难以想象的折磨。
季攸宁现在都很矛盾,她心里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想。
到了这个地步,季攸宁心里甚至都告诉自己,余惊鹊哪怕是自杀了,哪怕是开口了,做了叛徒,季攸宁都不会怪余惊鹊一句。
一丝一毫的怨念,季攸宁都不会有。
她有的无非就是心疼罢了。
大烟瘾,很多人或许见过,但是却没有深刻的感受过。
但是季攸宁有。
她真真切切的感受过,实实在在的感受过。
季攸宁明白那种感受。
活着。
不开口。
这对余惊鹊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季攸宁说不清楚,道不明,却心痛的离开。
可是季攸宁也知道,自己必须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她现在不是一个人。
如果余惊鹊回不来,这就是余惊鹊唯一的骨肉。
季攸宁不能让这个唯一的骨肉,出现问题,那么她对不起余惊鹊。
余惊鹊的消息,时不时的传来,大家从最开始的群情激奋,到现在的默不作声。
默不作声,不是麻木了,而且被余惊鹊震撼了。
没有人可以想到,余惊鹊可以坚持到这一步。
甚至是余默笙都没有。
说句不好听的,余默笙已经做好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准备。
可是余默笙万万没有想到,余惊鹊还活着,如此情况居然还活着。
余默笙现在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为了余惊鹊还活着高兴,还是为了余惊鹊受的苦而难过。
是的,现在大家都矛盾了。
人都说了,好死不如赖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