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盯着其果,不追究其因,自己绕进死胡同罢了。
可不论霍夫人如何想,圣旨亲下,这个婚事就是铁板钉钉的,霍余除了必要根本不回国公府,霍国公也支持这门婚事,所以,哪怕霍夫人一万个不同意,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没辙。
与此同时,陈媛也收到了圣旨,传旨公公先去了国公府,才来公主府,传旨后,小声地道:
“奴才去国公府时,见国公夫人似脸色有异。”
陈媛几不可察地轻挑眉,等传旨公公离开,盼秋皱眉道:
“这国公夫人懂不懂规矩?”
陈媛懒得在意无关紧要的人:“你管她作甚,我公主府只接纳了霍余一人,又不是让他们国公府都搬进来。”
日后见面,霍夫人再不满,不是仍要对她行礼?
无法,谁让她是皇室公主,她为尊呢!
她这话落下,盼秋和盼春对视一眼,皆有些面面相觑,刚进来的凤玲听见,也好生羡慕,人未到声先传:“也只有公主能说出这话了!”
陈媛讶然回眸:“你这嫁人了,怎么还有时间往我公主府跑?”
凤玲身后跟着婢女,她疏了妇人发髻,一根玉簪斜斜插着,斜眸间多了股说不出的少妇风情,她嗔了陈媛一眼:
“嫁人了,又非是坐牢,怎得还不能出来了?”
凤玲不和公主多贫嘴,刚得圣旨消息,她就立刻赶了过来:
“我可是一得消息就过来,谁知就听见你那话,若叫别人听去,夜里都得扎你小人!”
“谁家女子嫁人,不忧心婆媳关系?”
哪怕凤玲身为郡主,也同样忧心这个问题,她和余安铭感情甚笃,但侯夫人是余安铭的亲生母亲,若二人生了嫌隙,余安铭夹在中间,这世道重孝,迟早她要担心会不会影响夫妻感情。
在这一点上,凤玲当真是羡慕陈媛,她轻哼着说:
“太尉大人可是为了公主什么都不要了,公主就是有恃无恐!”
陈媛眼神稍闪,被凤玲说得有些脸红,但凤玲说得没错,她的确仗着霍余爱慕她,所以根本不在乎霍夫人的蹦跶。
陈媛佯装轻恼:“嫁了人,说话都不知羞了!你眼巴巴地赶过来,就为了说这个?”
说起这个,凤玲就睁圆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