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杜迁年说:“这遭瘟的外甥,害的我人不人,鬼不鬼。”
秦花娘是一路听埋怨过来的,当然现在不同了,现在是说:“大将军,我的外甥,亲的!”。
当然这杜迁年也不是光吃花娘的软饭,他现在的职业,俗称龟公。
杜迁年亲了这秦花娘一口,道:“明天,上了船,去了北京,这一辈子的吃穿也就不愁了,你的那两干女儿,准得我那外甥喜欢,准养你一辈子!”
他早就想投奔了,只是这一路危险,当时朝廷南下的时候,运河清道,他也没走了,现在山东这么乱,他也不敢去,现在刚好这杨平的船来了。
“你就不养了!”秦花娘怒道。
“我哪儿能忘了你啊?小亲亲,我这两年没有你,早死在街头了。”杜迁年摸起秦花娘的手,“我要是忘了你,那不是没了肝肺?”
“这还差不多。”秦花娘知道傍上顾泽明这样的顶尖大官,才是真正的好前途,女色那都是虚的,亲戚才是真的。
“那我要明媒正娶。”秦花娘又道。
“没问题,没问题,到时候就是总督府的印按在咱们的婚书上面!”杜迁年不是这忘恩负义的性格。
“咱们的好日子来了!”秦花娘的眼里都是星星。
两人之间如何一夜夫妻百夜恩,这下不谈。
翌日
运河口,一排的官船,上面插着大明的旗帜,整整齐齐,煞是好看。
杨平问副官何泰昨夜秦淮河放情怀的感觉。
何泰笑道:“没得说,这秦淮河姑娘是不一样。”
“比北京的好?”
“嗯。”何泰点头,接着他笑道:“你知道昨天看到了什么吗?一白发老头,想是当官的,喝了酒,在那说话:‘那些闲着没事的御史说说我纳妓为妾?我还就告诉了你了,文有钱谦益,武有顾泽明,都纳妓为妾了,怎么了?你怎么不告他们呀?还不是欺软怕硬!我看一等风流人,还就是要逛青楼!’”
杨平看这何泰的样子太过好笑,一时后仰,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