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还记得曹把头,他也听了,但他却听不明白。
他问先生:“先生,我没有听的明白。”
陈炁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先生也还有些不懂。”
他也解释不出来。
……
徐诚元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第一趟总是回酒肆跟陈炁喝酒。
他不爱回九江观,太高了,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他以前不怎么觉得的,现在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
陈炁会拿出最好的酒招待他,徐诚元也总是会喝个烂醉如泥。
只是不同的是,喝醉的徐诚元没有早年那般洒脱不羁了,没有胡话了,更是的则是沉默不语。
“好几个月没见你,又是去做什么了?”
“跟全真的斗法。”
徐诚元撩开了袖子,却见那手臂上,一条顺着肩膀的疤痕一直延伸到了手腕处,狰狞无比。
陈炁怔了一下,“怎么弄的?”
“背后使阴招,没躲的过,不过还好,没伤及筋脉,就是还要恢复恢复。”
陈炁面色难看,问道:“现在正一跟全真斗的这样凶了吗?我看着样子,是一点都没留手啊。”
徐诚元说道:“北边几个道派都挺恨我的,下手重一点也正常。”
听到这话陈炁也就明白了过来。
这就事关早年结下的因果了。
徐诚元那些年里,可没少杀人,尤其是北边道派的事情,他经常提着剑去,结下的梁子也不小。
陈炁看着他,说道:“你得小心一些,别丢了命,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这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