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献听闻此言,难以置信,自言自语道:“这怎么可能?皇叔,这中间可定还有什么蹊跷,朕可以为阿言担保,她决不是杀害王妃的凶手,王妃定然是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好,就依皇上所言,皇上觉得是什么样关系的人才会长得一模一样?”炎绍表现出一幅咄咄逼人的模样。
“这个……”炎献语塞,不敢妄言。
“虽说,天下之大,人有相似也不足为怪,但是,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孪生姐妹,也是亲近血缘的关系了。”
“所以,皇叔的意思……”
“皇上,本王要带此女入南韩,当年的女刺客就是南韩人,她若不是地女刺客,也是与女刺客有必然联系的!还有,昨晚本王与她起了争执的时候,她也承诺了愿意与本王一道南下,查明自己的身份,说要还自己一个清白。”因为炎献生性多疑,所以炎绍在炎献面前说起阿言的时候尽量表现出对她的不屑和质疑。
“让阿言与皇叔一道南下?”炎献的心里自然不愿意,但是,他清楚地知道,为公孙华毓报仇不但是炎绍对公孙家的承诺,也是炎绍自己过不去的一道心坎。
“皇上放心,在没查明真相之前,本王定然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即便查明真相,杀害公孙华毓与她有直接或间接的联系,在没有征得皇上的同意,也不会随意取她性命。”
炎献陷入了沉思,因为他不想放阿言南下。
一来,虽说炎绍与她之间存了难解的宿怨,可毕竟孤男寡女,即便有随从护卫不离左右,路途如此遥远,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万一生出什么流言蜚语总归不好;
二来,是因为他早就知道阿言的身世必与南韩,或者说南韩皇室有关,因为他在南韩五年的时光里,与南韩大皇子时桀或多或少有过接触。
他知道时桀当时是带着目的接近他,但是当时的他与时桀的确处得还不错,至少表面上看来是如此,有一次,他在时桀的府邸与时桀喝酒,醉酒之后两人互诉心中苦闷。
最后,也知道怎么就进了时桀书房里面的暗室,醒来后,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阿言的画像。
因为画中人异常美丽灵动,又有一股神似西施一般的病态之美,又因时桀尚未成亲,心想,把女子的画像藏于暗室,定然是时桀心爱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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