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容殊穿了外袍,打算出门给两人打水净手洗漱,可是刚打开房门,却是看到了一道蹲着的可怜兮兮的背影。
“桑儿!”泽泽闻声惊喜的跳了起来,可是在看到出现的人是他时,神色又一阵委屈和失落。
“你们这一觉怎么睡得这么久啊,我的肚子都饿了好久了。”她嘟囔着抱怨,但是没有进门。
令扶桑眼中流露出些许冷意,却又稍纵即逝。
南召国圣殿的人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南越,就是不知他们有什么动机和目的了!
她深吸一口冷气后,目光蕴着几分深意,洗漱后出门,沉吟问,“今日吃面?”
“好!”泽泽什么都不挑,几乎进化为她的小跟班。
令扶桑出去的时候,敏锐感觉到了这山头中的气氛不一,就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泽泽看到她的呆愣和沉思,唇边浮现无奈,“是淳宣他非要这么草木皆兵,你不必管他。”
她神色复杂地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淳宣这次是有事,等忙完了就回去吧!”泽泽对她没有多少防备心,一边玩弄着厨房的蔬菜一边随口回答。
这两人确实非富即贵,而且不知好坏,虽然她心里本能不愿以恶意揣摩人,但淳宣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泽泽余光留意到她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心底偷偷松了一口气。
等到面条煮好后,她又回复了平时喜笑颜开的模样。
她的异样,令扶桑全都收入眼中,但却不动声色。
淳宣清冷通透的嗓音在这时兀自响起,“可煮有我的?”
令扶桑错愕抬头,望向泽泽。
泽泽愤愤嘀咕,“你想吃就叫你手下人煮给你吃呗,使唤桑儿算什么本事。”
两人闹矛盾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令扶桑唇角翘起,转身再去下了一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