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慧宁无奈地轻轻拍着妹妹的头,自小一起长大,自从至珍出国读书后,每年相处时间也不超过一个月了。
他们都宠着这个上进的妹妹,家里也只有至珍在读书上最有天分、最用功。
陈启光严肃:“你去看看永诚在做什么,如果你们两个很清闲,就去花店再买些花。”
陈至珍说:“等我同慧宁姐讲完嘛,我的和你讲,我们导师的儿子可好看了,眼睛像海水一样蓝,头发像金子一样闪——马上大学毕业喔,他对中文很感兴趣,还让我教他讲粤语呢……”
陈启光说:“还不快去。”
陈至珍怏怏不乐,临走前仍向温慧宁飞吻:“等我给你看他的照片喔。”
温慧宁说:“我去厨房看看汤。”
陈启光无奈,转身:“大哥——”
他一脸郁结。
“还记得我们之前约定什么嘛?”陈修泽只做壁上观,“再忍忍。”
暂且瞒着弟弟妹妹们,等时间到了,他们仍选择在一起,届时再公开。
那个时候,陈修泽不但不会阻拦,还要想办法解决掉那些可能存在的流言蜚语,保护好家人。
陈启光一脸恨铁不成钢,隔着窗看陈至珍同陈永诚打闹的身影,叹气:“我终于体会到你的心情了。”
陈修泽不置可否,起身,去看和阿贤一同分糖果的方清芷。
晚上八点,陈修泽才同方清芷、阿贤从这里离开。阿贤打算回自己的房子布置一下,婉拒了他们的挽留。陈修泽不勉强,只在回去的路上,路过花店,令人停了车子,下去买了盆金桔,又买了些花,一模一样的盆栽和花[]都买了两份,一份让阿贤带回家,另一份则是带走同方清芷一起为她的小公寓装点些生机。
金桔和花朵摆上,映衬着两人写的对联和福字,终于有了新年的热烈气氛。
方清芷还带了一副纸牌,要同陈修泽一起玩。
陈修泽说:“良辰佳节,不做些快活的事,只玩牌,岂不是可惜?”
新印刷的牌面有着好闻的纸浆和油墨的香气,这副牌是方清芷瞧着漂亮买的,背面是工笔牡丹图,热烈又美丽。
方清芷洗干净牌:“不要,还肿着呢。”
热烈时,好像连阈值和心理承受能力也一并提高了,做起来没边没际,遗憾生理却没有跟着强化,总要休息些时间。
陈修泽看着她手里的牌,微笑:“可惜我不会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