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洁多解释了一句:“我……我以前就是云南的,旁边村子有几个小练梅山术的,所以知道这么多。”
“咳咳。”谭建国咳嗽一声,引回大家的注意力,拿出仨蝋说,“我们现在只有这根仨蝋啊,救我们四个人的话,躲避是躲避得了,也大可以跳车离开。
“但是我们也不能把学生们留在这,我们必须停车……然后到附近的镇上找道士来看看才是个办法。”
江心洁听得频频点头,“对的,不过道士就不用了,我是被山两端的仫佬族人提醒,才知道这是苫脸纸,所以那帮汉子肯定早就知道这些苫脸纸的来历,我看一般赤脚道士也没用,还不如沿路返回去找那些仫佬族的汉子,他们肯定有人学梅山术,或许所有人都学梅山术也不一定。”
周开路呵呵道:“江心姑娘,我觉得你……似乎不一般啊?说到这类事,你可是兴头十足,与以前的模样却是大不相同啊。”
江心洁露出愁苦模样:“我就是这个性子,以前跟那些学生在一起,喜欢看的不能看,喜欢读的不能读,喜欢说的不能说。所以才把我逼成个闷葫芦,其实我一个云南少数民族村的姑娘,性格很开朗的。来读书后,为了自保,可把我愁死了。”
原来江心洁是个活泼大方的姑娘?以前沉闷只是因为和其他人没有共同语言?
可能是真的,从她那大胆的向谭建国示爱可以看出来。
谭建国心思却没在江心洁身上,点了点头,“那好吧,我们先把车子停了吧。”
“这是第三个疑点。”李鑫突然冷不丁的说。
“我……”谭建国可是被李鑫给弄郁闷了。
特么的还有第三条。
“你还是一次性说完了吧……是不是还有第四条……”谭建国沉重的拍了怕李鑫的大腿,“再这样,会吓死人的。”
李鑫看了谭建国一眼,点头,“我也不想这样,但是很吓人。我们这辆火车的锅炉早就没有运转了,那没有热能,也就没有动能。但是这辆火车这么久了,还是速度不减。而我刚刚做了测试,发现是匀速行驶。”
周开路舔了舔嘴唇,咕咚咕咚灌了好大一口水,“你不是说有什么在牵引火车?”
谭建国松了一口气,“不是说过了嘛。”
“这不一样。”李鑫语气一变,“我刚才一直在思索火车还能运行的原理。不过你们没有发现火车匀速运行的原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