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脸上挂着不知是真还是假的笑。
许扶清唇角莫名一弯,似笑非笑,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捻起筷子,吃了一小口,嗓音似幽谷中回响的清泉声动听:“难吃。”
谢宁小脸垮了点儿,真难伺候,烦死了。
接着,许扶清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下,她咽了咽,不太好意思地打断:“小夫子,那个,你喝的是我喝过的茶。”
“”
季玉泽顺着扶月的视线看去,见到一名形貌昳丽的少年,眼神暗了暗,温柔地扯了扯她的袖角:“月月。”
!警铃拉响。
扶月立马回神,情商极高地摸了一小把他的脸,感受着细腻的触感,神情认真地说:“玉奴你在我心里最好看,真的。”
可季玉泽没说话了,她环视一遍四周,确定没太多人留意这边,心一横,亲了他一口,他看了她一眼。
在食肆用完饭,扶月回到兰竹院时几乎想马上投身进被窝里睡觉了,季玉泽将昏昏欲睡的她抱起来,放进热乎乎的浴桶里。
扶月依然不习惯别人帮她沐浴,说要自己来,他也没拒绝,乖乖地出到屏风外面等。
因为很困,她三两下地洗完,穿好衣服就出去,眯着眼倒向床榻。
季玉泽没唤小秦来换水,用扶月用过的浴汤沐浴,房间仍然燃着地龙,沐浴过后,他只着一件薄薄的单衣。
而此时此刻,扶月已经处于半醒半睡状态了,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被子慢慢地扫过自己的身子。
然后一股清淡的木兰香扑面而来。
扶月有点儿清醒了,睁了睁眼,季玉泽已在身侧躺下,缓缓地朝她靠近,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
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指之远,他将她软乎乎的手握到掌心里,轻轻地揉捏着,似十分喜爱般,“月月。”
还没等季玉泽说什么,扶月摸索着掐了一掐他的腰,语气略带调戏:“怎么了?”
季玉泽轻喘一声,脊背微弓起,身体却依旧倾向她,像是被欺负狠了,话语断断续续,惹人怜,“月、月、月月。”
扶月忽然生了逗弄的心思,咬住他微松的衣领,一点一点地拉开,露出他凹凸有致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