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宥见得玉阳子微微一笑,心中便知师父有事,就问:“师父,心中何事,弟子去办?”
玉阳子想了想说:“也没有事,只是天命定数,循环有定,非人力所能改变!”李延宥答话说:“那是,天道主宰,人可修仙了道,只不过是顺天而行!”
玉阳子说:是,长安太极宫,风云诡谲,太宗皇帝是否知道李君羡其实未死!”李延宥答话说:“师父,说的是,这事不可不防!”
玉阳子“嗯”了一声说:“宥儿,想再次潜入长安?”李延宥答话说:“是,师父,兵家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玉阳子说:唉,也是去吧!”李延宥说:“弟子去了。”施展御剑术,飞起一道剑影,破空飞去。剑光迅速,不用半刻,已到长安城空中。
他看了看,正要撤了御剑诀,飞入长安城时。耳边听得一声叫唤,抬头看去,半空中出现一柄飞剑,御剑者,正是胡宇扬。李延宥一见是他,御剑上前说:“师兄,多番劳累。”
胡宇扬说:“常言道修道者历练磨难,才能成就大道,况且关乎一条人命。”
李延宥点点头说:“师兄,医者仁心为本!”说罢,两人同时捏诀,撤了御剑,双脚一纵,飞下地来。霎时飞落地底,胡宇扬立定身形,抬头一看,只见红墙飞檐,砖瓦铺地,一座庄院,大门一块“御赐匾额。”
两人正看时,听得开门声响,走出一位道人,正是李淳风。
两人一见是他,施展轻功,“咻”地一声,两道残影,奔到院中,停住脚步,叫:“参见前辈!”说罢,身一变,变成两个道童,一右一左,护持李淳风。李淳风笑说:“起来说话。”两人齐声答话说:“是,前辈。”说罢,起身,三人一前一后步入屋内。两人一看,两旁陈列书架,有个神龛,供奉“真武大帝”。
披散头发,金锁甲胄,手持宝剑,眼如电光,两旁侍立龟蛇。供桌两侧,几把椅子,摆在那里。李淳风坐在上首,李延宥、胡宇扬两人坐在右侧。李淳风袖子一挥,一股微风吹出,“咻”地一声,殿门合上。
李淳风缓缓说:“帝传三世,武代李兴?”两人齐声说:前辈,这是其一,其二看看天龙卫文策使,有无向太宗皇帝密报!”李淳风沉吟说:“从长计议!”李延宥、胡宇扬两人“嗯”了一声道:“请前辈相助一臂之力!”李淳风说:一定相助,只是我有一计!”两人听得这话,正要开口,
李淳风站起身来,捏法作诀,口中喃喃念道:“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又念了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射出一道遁光,妙法有诀,通融无碍,几里之地,一瞬之间,李延宥、胡宇扬两人再看时,已经到了天龙卫,落在大殿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