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那副明显是控制楚天骄的青铜面具碎片中，我们的弗拉梅尔大师从中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突然，昂热开口向正在享受美味的弗拉梅尔问道。

“呵……那副碎到让我想打人的青铜面具啊。”

听到昂热的疑问，弗拉梅尔放下了手中的烤鸡腿，脸上露出了一副肝疼的表情。

“那玩意儿碎得太多了些，一些关键的炼金纹路已经彻底被损坏了，我也分析不出来多少有用的信息。”

弗拉梅尔先是表示昂热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然后接着说道：

“不过在上面我所分析出来的炼金纹路中，就包含了[致幻]、[洗脑]以及关键的[强化]，三种类别的炼金纹路……那副青铜面具基本可以确定是奥丁的洗脑练兵装置了，这也是我为什么同意校董会做法的原因。谁知道楚天骄的自我有没有没这副青铜面具给彻底磨灭呢？”

弗拉梅尔给出了结论。

“……”

闻言，昂热沉默不语。

“看来这位奥丁，和其他龙王或者龙类有很大的不同啊……至少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见到有龙类会用这种手段给自己收拢手下。”

沉默了一会后，昂热就再次开口，脸上的表情显得不是那么轻松。

昂热很清楚，与其他龙类做法有很大不同的奥丁，恐怕是一个比任何龙王都要棘手的敌人。

活了千年以上的奥丁，究竟在人类社会中经营出了多少势力，这是昂热有些不敢去想的话题，要是往坏的方向去想的话，说不定现在卡塞尔学院的校董会中就有隶属于奥丁的混血种势力，一想到这个可能，昂热的后背就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是啊……”

弗拉梅尔清楚昂热是在担心着什么，但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总不能指望他这个炼金大师揪出卡塞尔学院里的内奸吧？

他又不是什么名侦探福尔摩斯，更不是什么死神小学生。

“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至少我现在得到了一些有价值的消息，比如……黑天鹅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