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观沧看着人近在咫尺的面容脸一红,话语暴躁,“怎么可能?!”
话落,心中却莫名得到了满足。
外面人人称赞绅士有理智的苏特助,此时赤着脚穿着睡衣站在他面前,对一个吻穷追不舍。
苏折不说话了。
闫观沧平时哪跟人解释过什么事情,放在他眼里根本没必要,“都说了没有。”
苏折瞧了他一眼,眼眸一垂,“好吧。”
闫观沧瞧了以为是他口气不好,把人吓到了,但也不是低头的性子,只能硬着嘴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苏折其实也没当回事,闫观沧表现出来的情绪就能知道,至于刚才那么说也无非就是对方脾气差嘴巴硬。
苏折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说着故意不去看人,“那我先去洗澡了。”
说着要往浴室走。
到底是具有疏离感的高岭之花,就算在一起了闫观沧总觉得对方有时不属于他。
闫观沧烦躁的拨了拨头发,抬手把人拉了回来,到底是低了头,“你生什么气?”
苏折淡淡道:“没有。”
明明刚刚还是一副追问模样,现在却又好像能即时抽离。
闫观沧大手拉着人的手腕,“不是跟谁做过这样的事,是……”
苏折:“是什么?”
闫观沧咬牙,“是我他妈从书中学的。”
说完坏脾气的别过头,“劳资他妈想和你在一起看了几本书,书中就这么写的。”
苏折眼睫眨了眨。
闫观沧站在那里憋着气,本以为对方会笑他,谁知下一刻面上一热,苏折垂眸在人下巴边缘亲了一下。
很轻,几乎是碰一下就离开,但却猛地砸到了闫观沧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