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早有准备,用力抿着嘴,没让自己笑出声来,然后转头去看琴酒的表情。
琴酒没有表情。
看见自己像个智障一样,明明手里有枪有棍子,非得给人吃那个半成品的毒药,还不确认是否死亡就走了,他也面不改色。
反应最大的是毛利兰,她虽说已经大概猜到了,但这样明明白白地放映出来,还是令她难以接受。
工藤新一还是保持着小学生的模样,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向毛利兰解释。
灰原哀坐在他另一侧,“都已经经历过死亡了,还纠结这些东西,那个女孩还真是难搞啊。”
工藤新一根本没理会,所有注意力都在毛利兰身上。
其他人忍不住压低声音探讨起来。
“害怕牵连别人,还要住到人家家里,这符合逻辑吗?”
“从一开始明知道有人潜入,还放任对方看完名单,就已经跟逻辑无关了吧?”
“发消息不先发正在追杀自己的波本的名字,也很奇怪啊。”
大家都在窃窃私语,以前觉得挺正常的事情,现在重演一遍,怎么就看不过去了呢?
月城吃着爆米花盯着琴酒,剧情她都知道,就是想看琴酒破防罢了。
可惜琴酒根本无所谓,他对影片同样没兴趣,见月城看他,便也看回去。
月城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转回去,“好好观影。”
坐在琴酒另一边的伏特加默默起身挪去了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