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势惊得许青竹下意识后退了半步,愤愤然问:“你们……你们想干嘛!以多欺少啊?”
“梅师弟你让开!——大师兄别紧张,把剑放下说话!”白岚果从中斡旋,虽说小竹子讨厌吧,那次从他的铁链子底下逃出来,白岚果是撂下狠话的,然内心并非恨他怪他,再次见到他,又是这副脑残的苦逼样儿,白岚果委实是心软的:“小竹子,君子不夺人所爱,你懂吗?”
“我懂!”许青竹正气凌然地点头,然后冲着濮阳越忿忿叫嚣,“所以你小子就不要夺我心头好了!懂吗?”
居然懂得举一反三反咬人,濮阳越怒了,也站起身来,与之对峙:“究竟是谁横刀夺爱,你到底懂不懂?”
白岚果被懂不懂纠结得头疼,正想说几句来缓和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的,忽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扭头,愕然:“五皇……太子?”
濮阳越亦扭头,在濮阳旭无比无辜地问了句:“大哥你们这是在干嘛呢?”后,额头陡然划下黑线三条。
让弟弟看了笑话,真是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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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只有濮阳越和濮阳旭两个人。
“你要伏击七王?”濮阳越紧蹙眉头,表情有些吃惊的狰狞。
濮阳旭一脸难色:“这次不是我提出的,而是父皇要求的。”
多重证据摆眼前,皇位遭受忍无可忍的挑衅,终于不想再忍了嘛?濮阳越心下冷笑,面上恢复淡然:“什么时候?”
“就明天。”
如今天色已经黑了,纵是要布下埋伏,也要连夜行动。
“明天七王回请钱太守在梧桐阁设宴,梧桐阁远在边郊,去往那里只有两条路,一条经过峡谷,适合埋伏在两翼山崖进行突袭,一条经过丛林,适合潜伏在茂密暗处进行包抄,各有优势和劣势,只看你如何选择。”
“不管如何选择,一击必中是我要的结果。”
“难。”濮阳越只给了他一个字。
濮阳旭有些气馁,又有些急躁:“七王这次跟随父皇微服出巡,身边带的兵将本就不多,如果这次不成,被他调来援兵反扑,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