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兰儿你这是害羞了吗?”
面对秦艽的调笑,杓兰不过是含羞了那么一小会儿,很快就恢复了我是来找你算账的姿态,“老实说,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事情。”
秦艽不再和她胡『乱』拉扯别的,而是将自己的打算缓缓的和她叙说了一边。
杓兰伸手捂着嘴巴,不敢置信的望着秦艽,小声问道:“你说,牛犊犊是那老疯子的儿子?”
“嗯,当时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的吃惊。”
杓兰用了不短的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最后忽然捂着嘴乐不可支了起来,“哈哈哈……这个事好,以后可以用来好好的嘲笑那老疯子,哈哈哈……”
秦艽不禁摇头,真不知道这事有什么好笑的,但是这么多天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杓兰笑的如此开心,便由着她笑个不停,最后直到笑累了才罢。
“可真是笑死我了,老疯子居然有头牛儿子,诶,这么说来,堂堂的西川王就是你的师弟了?”
秦艽可没有接杓兰这个话茬,他真怕这笑点低小丫头再哈哈笑个不停。
“好了,待会儿你回去的时候可记得要装的伤心些,别忘了,将严如蓝从你皇兄的手里抢过来,做陪嫁的侍女。”
秦艽点头道:“放心好了,你都不要我了,自然是要伤心欲绝的,不过,皇兄都让礼部准备他和如蓝姐姐的大婚了,我可没把我从他的手中将人要过来。”
“看来你还不知道烟雨酒肆的事情。”
“嗯?烟雨酒肆怎么了?”
秦艽又将事情大致给杓兰说了一遍,直听得杓兰的心一抽一抽的,替严如蓝心疼的不行。
“怪不得如蓝姐姐那么伤心,还非要替我出嫁到西川去。”
秦艽又『摸』了『摸』杓兰的头发,“回去吧,照着我交代你的去跟皇上说,让严如蓝陪嫁,让我送嫁。”
“我们都走了,你师傅怎么办?”
“不用担心他,这天大地大的,自然有他的好去处。”
“是啊,天大地大的,我这个老东西去哪里都行,只要别碍了你们这有情鸳鸯的眼。”
这不羁的声音,一听就是季闲云。
秦艽和杓兰抬头一看,果然是季闲云晃着酒葫芦从月亮门里晃了出来。
杓兰这时候才发现季闲云的脸上居然多了个葫芦形状的印子,便伸手扯了扯秦艽的袖子问道:“他脸上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