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却听清她嘴里低语的几个词,才明白她在算她将来的第一个孩子与虞时也的孩子相差多大,而虞锦对她那没影的孩子的依据,自然是来自和光此前所言。
她将脑袋靠在沈却胸膛,小嘴叭叭了半天。
沈却耐心地等她说了一会儿,百无聊赖地搓着她一撮发丝,忽然道:“做吗?”
虞锦话音蓦地被打断,她“啊”了声,疑惑地抬头看他,“什么?”
沈却弯了弯唇,指尖拨了下她的耳垂,道:“我说,回屋吗?”
大白日回什么屋……
虞锦耳尖微红,扭头去看窗外的天色,正羞耻挣扎时,猝不及防被沈却拦腰抱了起来。
甫一出门,就听小雨淅淅,冷风扑面,她忙将脸藏在沈却的大氅间,缩了缩身子。
廊下众人见状,无不是露出窃喜的神情,都说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若是这两位祖宗再不和好,他们才真真是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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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时也的信被压在身下,皱皱巴巴,湿湿哒哒,最后被沈却连同衣裳一并扔到了床下。
白日的时候总比夜里要清醒许多,虞锦有些躲闪地避开他灼人的目光,但沈却依旧慢慢吞吞,丝毫没有白日宣淫的羞耻。
他最是喜欢虞锦坐着仰颈的样子,乌发垂在腰后,一截白皙的脖颈滑下晶莹剔透的汗珠。
花含玉露,芙蓉出水,也不过如是。
虞锦受不了大白日里被人这样彻彻底底地打量,握拳锤了下他肩头,催促道:“你、要做就做,看我干什么!”
“好看。”沈却指腹从她脖颈往下滑,停在那段曲折的沟壑上,随后亲了亲她的耳垂,喟叹道:“哪里都生得很好看。”
这不是沈却第一次说了,但虞锦回回都觉得开心又羞耻,而每每这时,她便脚趾蜷缩,丢盔卸甲,任他搓扁揉圆。
到最后,虞锦只记得窗外雨声似是愈发响亮,她好像被困在床角,央求也无果,受着风浪冲撞,一下一下被顶到那风口浪尖一样。
最后雨停没停她不知道,但反正她是累昏过去了。
其实虞锦的身子并不至于这么不堪造作,只是入冬以来她便怕冷犯懒,不愿意走动,久而久之,身子自是比不得之前。
虞锦是被楚澜的嚷嚷声吵醒的。
天已经暗了,雨也早早停歇,半开的窗牖外星子点点,皓月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