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各自的现状,大家都点到即止,并没有继续深谈下去。因为对于男人来说,这些都没有意义,荣辱成败都是各自心头的事,没有必要说出来。
此刻萧凡把手腕凑近了看了看,手表指向九点过一刻,这个点对大伙来说,并不晚,是很早。
因为他们本就是来共度这个“美妙”又独特的夜晚的。
正经的话题已陈述完毕,现在铺着地毯的地面,啤酒已经喝了大半,花生米啊零食等也已消去大半,地上零零散散的堆放着一些纸袋塑料带。
蜡烛的火光依然生生不息,连绵不绝,似乎没有燃尽的念头。
“好了,现在可以进入主题了。要不这样,每人讲一个鬼故事,如何?”宁远提议道,“多么契合的夜晚啊,多么难得的氛围。不讲个把灵异故事都算辜负了这良夜。你们说是不是?”
“我说。”戴眼镜的龙晓天说道,“在这么个美好又寂静的良夜里,咱们一群老爷们聚在这么个地方,讲那些个离奇古怪的灵异故事,这是不是不太好?请记住,别打扰良夜。”
气氛打开,大家都抢着说起话来。
有着个网红名字的周杰也不甘落寞,也抢过话筒来。“你们都是良家,咱是良辰,良辰表示概不惧怕,来吧,让心脏颤抖吧。”
项阔道:“二货,刚从精神病里出来吧。”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说笑笑倒是很愉快。而萧凡也觉得这就是久别重逢的况味,今后说不定就不再有这么幸运的聚会了。萧凡一直就是个悲观主义者。而悲观主义者大多容易动情,容易感动。因为他们深知世事的定理,和真相,所以才不敢奢求这方面过多。聚散离合,既然注定要散,又何必合。
夏如风道:“先从我开始吧。”
大家都看着他,萧凡就坐在如风旁边,这时也通过烛光的映照看着他。
大厅里顿时都静了,没有人声,没有呼吸,只有故事。在这暗夜里浮想联翩的光怪故事。
夏如风努力地吸了吸气,仿佛要让自己故意镇定起来,或者,他又在故弄玄虚。他就是这样一个古怪的疯子。不,应该说这里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神经质吧,当然也包括萧凡自己,萧凡一直承认这点,因为据说这是家族遗传的基因所带,萧凡的妈妈就有些神经质,至少在生活中某些小事上看来。这个姑且放在一旁不表。现在是故事上演的时候。作为旁观者对主讲者最起码的尊重。
“其实我要讲的不是一个故事。”夏如风开场便来了这么一句,让人一头雾水。
我说你丫的,你别在这儿故弄玄虚了啊,夏如风,你丫的就一神棍,具有神棍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