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长孙涣也摇了摇头,跟着李怀仁出了房门而去。
程处默环视一圈,房内只剩下两个兄弟和大小尉迟,怒哼一声朝刺史府而去。
“就这么看着他当傻子?”
程处弼程处亮和大小尉迟面面相觑。
尉迟宝庆沉思了一下:“由着他呗,你们家老大最近太嚣张了,看看笑话也不错。”
程家兄弟想了想,同时露出一个看好戏的神情。
主要是程处默最近拉的仇恨太多了,逢人开口必是吾如何神勇,如何攻破龟兹六座城池,尔等都是废物……
导致一群纨绔对他无语至极。
现如今见他走进了误区,就连有心提醒他的李怀仁都被他怒目而视,其他人也乐得看个笑话。
不说一众纨绔,就连回到房间抱着娃的张拯听下人说程处默真的往刺史府而去时,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看好戏的神情。
程处默最近太飘了,话里话外都是好像没了他西州这场战斗就打不赢一样。
现在能看她吃瘪,张拯也莫名有些期待。
“去刺史府看看,对了,别让他和许敬宗打起来,老许那瘦弱的身子骨可经不起他的老拳。”
张拯话音刚落,窗外两道黑影嗖嗖的就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中。
崔淑掩着嘴轻笑道:“你们不是过命的交情嘛,怎么看着他钻牛角尖也不提醒一下?”
张拯嘴角一抽道:“我这也是为了他好,谁让他最近总是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嚣张模样,二十几岁的人了,早点学会谦虚低调对他来说也是好事。”
崔淑有些狐疑“”“是这样吗?”
“嗯嗯!!!”
……
贞观十年的元日,刺史府内的对骂声比西州城的炮仗更大声。
“尔等穷酸腐乳,焉知守土之难,一群目光短浅的纸上谈兵之辈…”
“竖子,安敢如此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