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成越:“那我也去置办彩礼,我也可以送你手表!我也去提亲!”
冬麦吓到了,这哪跟哪,两个人多年不见,也就刚才聊了那么几句,看他好像有意思,才试探着说要了解下,怎么一下子蹦到置办彩礼!
她无奈地道:“莫成越,我不是那个意思,咱们真没到那一步,咱们也没那么熟啊!”
莫成越:“你意思是,你和他很熟,熟到已经能直接置办彩礼结婚?”
冬麦点头,点头之后又摇头。
以前自己和沈烈算是熟,毕竟是对门,沈烈的事她都知道,但是彼此直接打交道真不多,单独说话的时候几乎没有。
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听别人说的。
莫成越:“那你就信他?凭什么他说一句话你就考虑他?咱俩认识多少年了,我们是初中同学知根知底,你忘记了,我们以前上学那会——”
他刚说到一半,就见一个人走过来了。
是沈烈。
沈烈其实是远远地等着冬麦,没出现,虽然隔老远听不清,但他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冬麦要把事情搞砸了。
他走上来,望着冬麦道:“冬麦,这是谁,你同学是吗?”
冬麦听他这么叫自己,只觉得耳朵都热辣辣的。
他以前叫自己嫂子,她也习惯了这种称呼,突然之间,当着外人,他直接叫自己名字,还叫得特别自然。
冬麦觉得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窥破了。
莫成越的视线直直地落在沈烈身上:“我是冬麦的同学,你是?”
沈烈大方地抬手,要和莫成越握手,笑着说:“我是她未婚夫。”
莫成越神情一僵,艰难地看向冬麦。
冬麦下意识要抗议,什么未婚夫,八字没一撇呢,不过想想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好像没理由反对?
莫成越看冬麦那脸色,看她摸了摸她手腕上的表。
那手表金灿灿的,一看就是好牌子值钱货,估计得一百多吧?
他顿时明白了,有些挫败地抹了一把脸,之后含糊地说:“祝福你们,回头记得发喜糖,我给你们随礼。”
说完,翻身上了车子,两脚狠狠地一蹬脚蹬子,闷头骑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