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却憋着一口气,也不听这些,反正坚持着要离。
王秀菊看自己儿子被打成那样,自然说是冬麦娘家人干的,要让冬麦赔,反而是林荣棠,推说是自己遇到坏人被打的,和冬麦家没关系,王秀菊硬说是冬麦家,却也没证据,自然觉得憋屈。
办完离婚,江春耕带着人又把冬麦的嫁妆都给搬走了,自己的搬了,其它的看不顺眼的,统统给砸,就是这么嚣张。
王秀菊气得蹦着哭,骂冬麦,骂江春耕,后来江春耕一把刀子直接插地上了:“你这老瘟婆子,你再骂一声试试?”
王秀菊吓两腿哆嗦:“抢劫啊,抢劫啊!”
冬麦从旁冷冷地看着,也不吭声,她哥可是能打的混世魔王,在农村里,闹离婚大舅子小舅子打人那是再常见的,谁家还能闹到派出所去?反正打不死就没啥事!
林荣棠黑着脸走上前:“江春耕,你也别太过分了。”
江春耕挑眼:“我就过分了怎么了?我妹天天在你家受气我还不能闹吗?我妹就算不能生,就活该被你们作践?不想过离婚啊你们至于吗?”
林荣棠:“我和她结婚两年,我还不至于欺负了她。”
江春耕:“放你娘的屁!”
说完直接一拳头挥过去。
眼看着这边打起来,大家都吓到了,也有的人匆忙去叫支书,王二婶也往外跑,便想起来沈烈,沈烈就在对门,便忙过去拍门:“沈烈,你能打,你快过去帮忙,冬麦哥来了,和荣棠打起来了,她哥可是一个不要命的,你快帮帮忙!”
里面根本没动静,王二婶着急地拍门:“沈烈,沈烈,你在家吗?”
一直没人回应,王二婶只好死心了,再想办法去叫别人。
听着王二婶的脚步远去,沈烈墨黑的眸子平静地望着窗外,枣树繁茂,阳光正好。
他却想起那天炫白的阳光下,她脸颊边那缕轻柔的发。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人气头上做的事情可能和平时的个性不相符,冷静下来又是另外一番想法了。我相信大家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和平时日常也可能行为判若两人,所以对于冬麦前后行为的差异,希望大家包容一下,别说前后不一致或者矛盾。
她当时刚知道自己被骗了两年,做一些极端的事情发狠,后来问题解决了,可能性子就会缓和许多。
其实说到黑话,在正文的早期,冬麦也有两三次发狠。只不过番外里,她受了两年的气,突然知道,那种愤怒比正文的要加10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