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兄,咱们是同年,有什么事你说便是,哪需要去潘楼喝酒?”
听到盛纮这话,柳大人微微一笑,伸手做出请的手势道:“咱们是同年就不能吃顿酒了?”
盛纮笑道:“自是能的,那便是我做东!”
柳大人摆着手,一同和盛纮朝外走去。
出了宫,
两人朝马车走去的时候,柳大人在盛纮身边低声道:“盛兄,今日朝会,我怎么瞧着申大人面色有些不好看啊?申大人为官这么多年,让他愁眉苦脸的情况可不多见。”
盛纮如同做贼一般的朝四周看了看,低声道:“听李尚书说,是申家哥腊月便染了风寒,请了好几位京中医官依旧不见好!”
“缠绵病榻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嘶!”
柳大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怪不得!这冬日染上风寒确实危险。”
盛纮点着头:“之前还有消息说申家哥儿年前成婚,因为这事儿也暂缓推迟了。”
柳大人想了想:“是郑骏将军的女儿?”
“对!”
盛纮回道。
“对了,你家大姑娘如今是跟着进宫了?”柳大人笑着问道。
盛纮脸上笑容有些止不住,摆手道:“跟着她婆母在宫里。”
“唉!当初我要是亲自去扬州找盛兄,说不准这么好的姑娘就是嫁进我家了。”
柳大人有些遗憾的说道。
两人说着话便出了皇宫,
因为两人今天都不用在衙门里值班,回家也没什么事,便在潘楼喝酒喝到下午。
潘楼二楼,
雅间内,
饭桌旁,
柳大人此时显然是喝酒喝的有点多了,他举着酒杯眼里含泪道:“之前邱家出事,与我称兄道弟的都离的远远的,眼看着官职都要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