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想到了他小时候习字的场景。
那个时候,他父亲探花郎的妾室还没死,还在掌家,他和他的生母春小娘日子过的很艰苦。
有纸练字的时候,他便是和盛长槙这般的两面都要写满。
本就有酒劲的盛纮,心中掠过了很多儿时的画面,一时间让他颇为感慨的同时,眼窝还有些热。
“好孩子!”
看着草纸上稚嫩而规整的笔迹,盛纮忍着鼻子发酸的说道。
放好斗篷的卫恕意走了过来。
盛纮笑着看了卫恕意一眼后道:“恕意啊,你把槙儿教的很好。”
卫恕意看了眼年纪小,还不懂的隐藏眼中得意神色的儿子道:“是槙儿有个好父亲,他有样学样罢了。”
听到这话,盛纮笑得更开心了。
盛纮自己儿时的样子,他早就忘记了。
但是见过他小时候的盛家老仆,包括他嫡母身边的房妈妈等,平常说话的时候都说这盛长槙和他长得像。
平常盛纮照镜子的时候比较,发现小儿子除了眼睛像卫恕意,其他地方真的与他很是相像。
卫恕意看了眼盛纮,又看了下长槙。
她方才说的全是实话,因为她从不会和长槙说盛纮爱面子、刻薄等缺点;
只会和长槙说盛纮字好、谨慎、为官清廉等优点。
谨慎、清廉长槙在后院儿看不到,
但是字好,长槙是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长槙是有些崇拜盛纮这个父亲的。
看到盛纮又揉了揉额头,卫恕意轻声道:“主君,要不您先在妾身这儿休息一下吧。”
说着,卫恕意看向了房间中摆着的躺椅。
心情很好的盛纮想了想,心中闪过了林噙霜的身影。
但看着盛长槙眼中的期待神色,盛纮还是点了点头。
“您这从早上忙到到现在,饭钱妾身给主君您按跷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