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永昌侯和梁晗面上都有些失落。
“我自是可以能为大娘子祛除病痛,但也是治标不治本,想要根除大娘子的病症,还是要请专精妇科的良医才好。”
“记得之前祖父同我说过,有位嫁给御医院医官的女郎中.家学专精妇科,医术精湛,可惜已经离京归乡许久。”
一旁的永昌侯疑惑道:“是哪家的女郎中?”
不怪永昌侯不知道,实在是高门大户的女子请人看病,一不小心就传出风言风语,请女郎中自然多有遮掩。
如贺老夫人这般极为厉害的妇科圣手,也是极难扬名的。
再加上贺老夫人嫁人之后相夫教子,这么多年下来能知道的她名号的人都很少。
“世伯,应是白石潭贺家,祖上创办了白石潭书院,家中子弟在”
徐载靖在一旁说道。
听着贺家的渊源,永昌侯道:
“哦~年轻时候依稀听过她们家.白石潭离着汴京上千里,路途遥远,是不好请人过来的!”
永昌侯府虽在汴京中声势很不错,
但白石潭贺家一族祖上也是出过几位高官的,也有出身白石潭书院的官员。
那位贺老夫人嫁的虽是旁支,但也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家。
梁晗道:“父亲,那咱们可以去白石潭找人啊!”
永昌侯摇头:“咱们家在汴京的事务繁多,离了你母亲谁也撑不起来,你母亲她是不会同意离京去千里之外的地方的。”
徐载靖斟酌一番后说道:“世伯,六郎!之前在家中常听我家二嫂嫂说起这位贺老夫人,老夫人回白石潭也是因为儿媳病情加重,想是轻易来不了的。”
听到此话,永昌侯和梁晗面上更加失落了。
徐载靖继续道:
“但,虞大哥医术精湛,我家府上也有女医,或许可以将两位郎中的诊脉感悟写成书信去白石潭,不论是信来汴京还是人来汴京,如能参谋一下也是好的。”
“我家姑祖母和贺老夫人相交莫逆,到时我请姑祖母也修书一封一起寄去。”
郎中看病讲究望闻问切,虞湖光身为男子的确有些不方便。
虞湖光点头道:“这也算是个办法。”
随后,
虞湖光开方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