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韶吐出一口浊气:“这事不能瞒着。也幸亏接触的时间不长,感情不深,不然真会要了她的老命。”
齐鸿要知道估计会气得吐血。毕竟为了这个孙子,他可是将最爱的古画都卖掉了。
田韶打电话给鲍忆秋:“你现在在哪里?”“哦,你在小区楼下遛弯啊,那行,我过去找你。”
鲍忆秋笑着说道:“不是什么要紧就在电话里说,省得跑。”
“有事,是要紧事。”
鲍忆秋想了下,也没想明白自己现在能有什么要紧事:“行,那我在大门口等你。”
见了面,鲍忆秋看她神色不好:“怎么了这是?”
“回家说去。”
到了家,田韶问道:“你先吃高血压的药,吃了我再告诉你。”
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鲍忆秋抓着田韶的胳膊,颤巍巍地说道:“是不是、是不是子恒出了事?”
“不是,是其他事。”
鲍忆秋听到这话整个人放松下来,表示只要儿子平安无事,其他的都扛得住。
“你还是吃降压药吧?”
鲍忆秋见田韶坚持,没办法只能吃了,然后追问到底是什么事。
田韶叹了一口气,将高诚的怀疑说了:“你也知道的,我是写小说的,想得比较多。就拿了你们两个人的头发去做了鉴定。”
若是别人她是不会管这闲事的,知道了也只会说凑巧。但鲍忆秋不一样,这可是她四十多年的好朋友,既然有怀疑那肯定要弄清楚的,不能养个野种。
鲍忆秋又不傻,联想她刚才的行为哪有不明白的。她嘴巴张了好几回才发出声:“小、小韶,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对吧?”
田韶将鉴定报告给她,说道:“我没开玩笑,你自己看。”
鲍忆秋颤抖着手将鉴定报告打开,看到结果上写着无血缘关系,鉴定报告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