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醒过来，他脑海里关于这方面的记忆，好像突然被刻意地抹去了一样，他皱了皱眉头，下意识不安地搂紧了睡在身边的程仙意。

“阿承，怎么了？”

“好像做了个梦，很痛苦，但醒来就忘了，可那种要失去你的感觉一样都萦绕在心里面。”

“不会，我这一世会永远陪着你的。”

“那下辈子呢？”

程仙意的眼神晃了一下，她环着周承的脖子，轻吻一落，眸中满是诱人的娇意：“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会不顾一切跑向你。”

但是阿承。

没有下一世了。

但是没关系的。

她的要求不高，有一次就够了，这一次陪他白头到老，至死不渝便够了。

人生当中，有些东西若是要强制得到，是会付出代价的，想要改变一些悲惨的结局，更是要倾尽一切，她不后悔，并以此感到庆幸。

她不需要他知道她付出了什么，更不需要他知道曾经的事事非非。

程仙意将脑袋贴在周承胸膛处，脸上扬起一抹笑，明艳芳华，这抹笑，一如当年，她得知能用自身换取周承回归时的场景。

「程仙意，你愿意献祭灵魂的能量，只此一生，再无永世，用来斩断卦局对周承的气运影响，换取周承回归炎国吗？」

「我愿意。」

「不后悔？」

「绝不后悔。」

「叮！交易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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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