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屹川打的是宋昭的电话。

那头的人对于他主动打来电话，也挺意外的。

但是雀跃的情绪还没表达出来，江屹川一句话就像是冷水一样，兜头浇了下来。

江屹川声音沉沉地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别找黎璃？”

“我……”宋昭声音哽住，“我只是想看看，我和你的正确选择比，到底差在了哪儿。”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江屹川声音很淡，“都过去了。”

“对我来说，没有过去。”

“那是你的事情。”江屹川说，“如果再让我知道你找她的麻烦，我不会手下留情。”

“所以，你要为了她对我不客气吗？”宋昭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苍凉，“难道我为你做的那些……”

江屹川打断她：“我不欠你什么，宋昭。”

说完，江屹川挂断了电话。

彼时，一个秘书走过，江屹川叫住了她。

“手机借我用一下。”江屹川说。

秘书顿了顿，寻思着老板的手机不就在他自己手里拿着吗？

但作为秘书也不敢多问，非常听话地将自己的手机解锁递给了江屹川。

江屹川接过手机打开拨号盘，直接按了十一个数字然后拨打了过去。

电话倒是很快被接听了起来，因为这个号码没有被拉黑。

接通的时候，江屹川的眉头不自觉地拧紧了起来。

“谁？”黎璃在电话那头问。

“我。”江屹川说，“别做那么幼稚的事情，找到你，易如反掌。”

回应江屹川的，是黎璃没有犹豫的，将电话挂断。

江屹川再打过去的时候，黎璃的手机已经关机。

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力感。

江屹川将通话记录删除之后，把手机递还给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