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栓”结实了,谢姜仰了小脸直接问:“夫主今天上午与霍廷逸做赌夫主怎么猜出来那两人身份来着?”
原来这小东西想知道这些。只不过既然使美人儿计,只搂脖子哪里够?
九公子眯了眯丹凤眼,闲闲道:“阿姜先下来,待更了袍服再说。”
哄谁呐!放了你你会老实交代么?
这人身子比谢姜高了一头,她踮脚踮的也是累的慌。当下谢姜干脆两腿一软,细声细气哼唧:“夫主阿姜腿疼。”
嗯美人儿计行不通,现下改了苦肉计?
九公子眸中笑意一闪而逝。
只心里怎样想是一回事,脸上却做出一付关切状,皱了眉问:“疼的很么?”边问,边左手揽了谢姜小腰,右手由肩至腰滑到腰弯儿。
九公子右手在谢姜腿弯儿处一托,打横抱了道:“阿姜先去榻上,我令人即刻去寻大医。”
寻大医来露馅不露馅另说,自家又搂又装的岂不是白忙?
谢姜细声细气道:“只是有一点点,歇歇就好。夫主夫主在霍延逸身边安插了人手么?”
问出来这句,谢姜转瞬之间便晓得自家问了傻话九公子要是在霍廷逸身边儿伏了暗桩,霍延逸逃去楚国,再通过楚臣往封国王宫送美人儿,他不会到了眼前才发现。
既然不是暗线,那就是他用了其他法子。
谢姜眨巴眨巴大眼看九公子。
九公子垂眸,看了谢姜半晌,忽然俯身贴了她耳畔,低声问:“阿姜还记得当初我中了毒记得么?”
第一次见他,便是他查探私盐之事去河外,因回返途中遭了暗算受伤,这人劫自家马车谢姜眨眨眼:“记得,从那之后你得了个嗯,闻见香味便头疼头晕的病症。那个跟这个有关系么?”
九公子贴了她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谢姜一脸惊讶,听不两句便捂住小嘴儿“咭咭”直笑:“哎呦!恐怕连陈大医也解不开你怎么会落下这种毛病,嗯,不是毛病是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