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香气更浓了,销魂蚀骨。
张祈山自觉已经给足了她台阶,可身下的女子仍然跟块儿化石似的一动不动。
他逼她看着他:“夫人,你再这么着不知好歹,把老子惹急了。老子不舍得动你,对其他人,可不会心慈手软。”
张祈山这般直白不留情面的威胁,将二人数日来的脉脉温情全部撕开了。
近看她的皮肤更白了,清透皙白,能清楚看到皮下纤细的淡青血管。
张祈山应承过她,婚前不动她。
回来以后几乎每晚都是搂着她睡,每次到最后一步前他才放过她。
她太清楚张祈山现在正处于勃发的状态,可她就是不愿配合他。
他在她耳边道:“夫人,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夫人,我和你睡觉不是天经地义吗?”
她嗤笑一声,讽刺意味十足。
然而一片诡异的寂静中,男子唇舌纠缠吸吮的声,女子娇细压抑的呜咽,徒劳挣扎中衣料摩擦的窸窣响动。
“你总是在强迫我…”
“没意思…啊…”
听着她有点儿情难自禁地轻喃,张祈山怒火消了大半。
他确实是急切的,彷佛急待证明什么,或者说,宣示他对她的主权。
张祈山尝到了腥味,心头一颤,脑子一空。
“夫人,好了,你别激动。”
“我不动你,不动你就是。”
身下的女子目光空落落地盯着天花板,柔弱的身子在他手里跟纸扎的一样。
好不容易被情潮染红的脸疼得煞白,此时血色褪尽。
“我要死了,张祈山。”
“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她如同一只折翼的鸟雀,喉间滚出压抑的,低弱的哀鸣,嘴里溢出鲜血。
神情恬淡安宁,犹如一卷瑰丽绝伦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