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闻言,唇角微勾,“还是我来吧,我已经学会了。”
他们说着,就像寻常夫妻一样,旁若无人的离开。
他们之间那么契合,那么甜蜜,当真是插不进第三个人的。
若是强插进去,只怕也是天鹅和水鸟的距离,两者之间的不匹配,足够让所有水鸟自惭形愧,她们又何必非要自取屈辱,去当什么鸳鸯呢?
花会之后,贵女将皇后的问题说给自家父亲听,最后只换来一声叹息。
谢琳琅虽然没有明说,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她和秦珏之间,如天鹅忠贞,纵然一死,也容不下第三者。
她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如果他们还是要强行介入,明摆了就是要跟她作对!
而跟她作对有什么好处?天下财富尽在她掌控之中,论智慧论阴谋,他们还能玩的过她不成?
既然玩不过他们还在纠结什么呢?
皇帝都不在意没有后宫了,他们为了家族着想,还是洗洗睡吧……
于是乎,原本提上议程的选秀突然不了了之,官员们默契的“忘记”了这件事,并且一忘,就是许久。
过了两年,见谢琳琅不打算秋后算账了,他们才开始催生孩子。
这个时候,谢琳琅才发现秦珏竟然一直背着她服药。
这让她哭笑不得,当天晚上就抓着他问其缘故。
正在批阅奏折的秦珏,闻言搁下朱笔,皱着眉一本正经的道。
“若是受孕,你会很辛苦,十月怀胎最是难受,生孩子更是九死一生,而且生子很痛,还会流很多血,我舍不得,他也不值得你这样为他牺牲。”
听到秦珏如此“冷血”的话,谢琳琅都有点同情未来的孩子了。
不过忍不住笑弯的眼眸出卖了她的好心情,她上前往秦珏怀里一坐,然后勾着他的脖子道。
“你说的没错!我也不想生孩子,生孩子很辛苦,也有很多风险,万一我变老变丑了,你还这么好看,怎么能行?”
秦珏清俊的眉眼浮现出温柔,语气更是任性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