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转头对王麓操道:“快带沈公子去包扎伤口。”
王麓操拱手称是,与江柳愖一起跟沈康出门。
大夫请来,分别安置了王允理,又为沈康包扎好伤口。
江柳愖看着沈康手上的伤,不由笑了,道:“那王允理竟然被你气犯病了,真是心胸狭窄。若真要生气,我怕是早就被你和王大气死几百个来回了。”
王麓操轻哼一声,道:“所以,他的气量连你都不如,还能有何作为?”又是冷哼一声,道:“不分青红皂白,尖酸刻薄,也不知他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沈康笑了笑,从怀里拿出玉佩,递给王麓操,道:“大兄,这玉佩你替他保管吧,是还给他,还是怎么处理,你拿主意。”
王麓操正在气头上,推手回去,道:“他自个儿输给你的,你收着便是。”
沈康笑了笑,道:“大兄,这玉佩本身于我有何用?在我手中跟寻常物品并无区别,但于他却是意义重大,丢了族徽,他会被苛责的。”
王麓操微微一愣,抿唇摇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三弟,你真让为兄折服。”
沈康摆摆手,道:“打扰了令尊的寿宴,我真是抬不起头来,我看,我便先行离去吧。”
江柳愖生气的道:“分明是那家伙惹事,怎么倒让你抬不起头了,你若要走,那我也走。”
沈康抿抿唇道:“为客人也有为客人之道,到底是我逞一时意气,你好端端的走什么。”
江柳愖自责的道:“我不管,反正你没错,我必要站在你身后,给你个态度,你若不让我跟你一起走,便是不认我这个二哥。”
这时候,王愔缓缓走进门来,笑着道:“谁也不许走!”
三人转头看向王愔,赶紧站起身来行礼。
沈康与江柳愖齐齐看向王麓操,他们暗地里结拜,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可是方才这番话,分明是都入了王愔的耳朵了。
王麓操道:“家父知晓我们私下结拜之事,你们不必惊慌。”
王愔摆摆手,坐下身,道:“你们坐下吧,不必多礼。”
三人重新坐下身去,王愔笑了笑,捋须道:“你们是金兰兄弟,我便也称得上是你二人的义父,往后私下里,便如此称呼,不必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