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过去吗?我让给您拿一件厚点的披风。”
林玉安点头,秋奴出去了一会儿,很快拿了件月牙白的兰花纹薄绒披风回来。
书房那边,女子低低的抽泣声时隐时现。
“王爷,奴婢可什么都不知道呢,就被恶人先告状,奴婢心里……”
柏庐有些鄙夷的瞪了地上的女子一眼,很是不悦。
“你的意思是,信件不是你拿的?”
女子伏到在地,我见犹怜的俯首哭了起来,“王爷,我服侍了您多少年了,您就这么信不过我吗?我若是要偷您的东西,早就投了,何须等到今日?”
齐慕北眼睑微垂,神色阴暗不明。
林玉安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朱楼一身单薄的绯色裙子怏怏的坐在地上,神色悲戚,头上簪了两朵与衣服同色的绒花,低头垂泪。
她笑着喊了一声:“王爷。”
齐慕北回头,“你怎么过来了吗,多睡一会儿吧,我让厨房做了你喜欢吃的菜。”
“嘿嘿,夫君真好。”
她如同在宣示主权似的,朝着直直望着她的朱楼看过去,“这丫鬟是犯了什么事儿啊,怎么王爷看起来不大高兴啊?”
齐慕北不想让林玉安烦心,伸手揽着她的腰,心情这才稍稍好了些。
“小事,丫鬟们办事不尽心,不必理会,我会让柏庐来处理,走,我陪你回去吃饭。”
林玉安不依,站在那儿,嘟着嘴。
齐慕北不由失笑,“这是怎么了?”
“既然王爷觉得是个小丫鬟而已,又办事不尽心,索性把她放到外院去,她若是再犯事儿,就让伢婆子领了去,重新买几个丫鬟回来就是了。”
这话说的没有问题,可齐慕北却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儿来。
“夫人这话怎么说的……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