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吃了一惊,对秦真说道:“国公爷,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就和奶奶生起气来了呢?”
王熙凤哭道:“可不是怎么的,也不容人分辨几句,生起气来,便是从此要断了往来,这不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吗?”
秦真道:“你又来这些小伎俩,你是想威胁我么?我却也不必一定要管你这些生生死死的事。”
王熙凤又受了一个哑炮,一时是不敢再说了。
平儿看秦真如此,她道:“二奶奶平素也为镇国公做了不少事,就偶有行差踏错,也不是十恶不赦,国公爷怎地也就不念一点往日情分?奶奶以往,也不曾辜负了镇国公。”
平儿这一番话,倒是说得也有些道理。秦真想想,王熙凤以往对他,也算是有些情分,也一直是十分容忍。虽是有些事有些过分,但是也不能将她的人,就此是一下抹杀。
他的神色,不由得就是有些缓和了下来。
王熙凤看他如此,她是哭得更加哀怨,誓要让秦真记着她的好处。
秦真看王熙凤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又想着她的身体本来不好,便又怕她身体这时又出什么意外,他便说道:“你这也便起来,先去床上躺着吧!”
平儿也道:“奶奶身体不好,可也不要这样摔在地上,不然只怕又会有什么好歹。”
王熙凤看秦真又关心起她的身体来,她便说道:“你们就这样舍弃我,我便如那破鞋子一样,如今我便是魂也被你们骇跑了。如何还有力气起来?”
平儿说道:“我便来扶奶奶起来吧!”
言罢上前,就要扶王熙凤上床去,王熙凤各种巧计,就不起身,平儿是无可奈何。
秦真看她如此,他是说道:“你家这地上,也不脏的么?我看你身上,都是邋屑,我看着也不舒服。”
说着话,就去搂抱王熙凤,把她是抱上了床去。
王熙凤看秦真似又已心软,她是耍出手段来,扭手扭脚,硬要往秦真身上贴。
秦真知道王熙凤这是故意的,但是却对此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