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内心瘙痒难耐。
禄东赞犹豫良久,决定先问问后面那个,再聊酒的问题。
“殿下,您说这个棉花是何物啊,还能抗寒?”
李承乾看出了禄东赞的忧虑,眼神转瞬间变得清明不少,开口解释道:“棉花就是白叠子,孤新发现的一种妙用,成熟后可以用来制衣,保暖效果远胜丝绸。”
说棉花禄东赞不懂,但说白叠子他怎能不知是何东西。
这玩意儿虽然没有生长在吐蕃大本营的最中心,但周边那是着实不少,平日里花开花落根本没人搭理。
它能制衣,还能比丝绸抗寒?
禄东赞受惊了,神色顿时严肃起来,心底有压制不住的颤栗。
他不用想也知道,如果李承乾所言为真,这对吐蕃将是一件多么大的好事。
白叠子啊,丢在地上都没人要的东西,真要是有这种妙用......
其效果不比白酒来得差啊。
“殿下,您所言当真?”禄东赞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李承乾皱眉,佯装不满道:“当然,孤是什么身份,自然是一言九鼎。”
“呼呼呼......”
禄东赞有些受不了了,李承乾此时略带不满的声音,简直比天籁还更为动听。
他甚至巴不得李承乾一边大耳刮子抽他,一边怒吼孤不可能骗你。
“殿下,您当真愿意教导吐蕃制衣制酒之法?”禄东赞咽着唾沫,再次确认一遍。
李承乾冷哼一声,表情愈发不满:
“孤说过了,孤是什么身份,那一口唾沫一个钉子,用得着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