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云询就想得知一个答案。

那就是慕芸楚爱过他没有。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小心呵护着她，把她宠着，生怕她受了点半点的委屈。

当然，他也很清楚，宠她的岂止是他一个人。

萧石，以及陛下，都是很宠她的人。

她又怎么会单独的记住他的好。

小时候的慕芸楚，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小女孩，只是长大后，她被宠坏了，才会越来越任性跋扈。

慕芸楚从小就长得貌美，云询就是因为这样，怕被别的人捷足先登，才一味的宠着。

宠着宠着，都忘了自我。

对慕芸楚来说，宠她，好似成了很平凡且不新鲜又理所当然的举动了吧？

小时候，她也答应过要嫁给他，他是真的当真了。

就因为她说了一句云询哥哥最宠她了，她以后是肯定要嫁给云询哥哥的，他就记了这么多年。

他只想知道，这些话……她当年都是认真的吗？

还是随便说说的话，只有他一个人当真了？

有些答案，他清楚明白，他也知道，她现在心里并没有他了，只是他还是想知道，当年……她可曾真的是嫁给他的？

哪怕是童言无忌，哪怕是一瞬间，他都想知道，那是不是她不经意说出来的一句玩笑话。

慕芸楚浑身一震，并不是因为他凑在太近而喷出的气息而一震，而是因为他的话。

他的话，在此刻，她是很难以回答的。

只要稍微一不注意，她的命就要断送在他的手上了。

她当然是不想死，只是她已经违心骗过他了，这么伤害一个为情所困的人，她的心到底还是过意不去。

哪怕原主，真的不喜欢他，她也不敢贸然再说出口。

可说爱过？

别开玩笑了，就算有，那也是原主跟他的感情纠纷，又不是她跟他的感情纠纷。

真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