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清水衙门的文协和作协,也有太多逢迎,太多倾扎,太多算计,到处都是尔虞我诈,这样的日子,活得太累,不是我的菜!总之,我只想活得简单点,刘书记就不用费心啦!”
如果没有域外世界的道器,或许还要苦逼打工,为一日三餐贡献力量,为将来的物质生活作准备。
现如今,情况大为不同。
无论如何,魏铭也不会违心,就算官场的吸引力放大百倍,也不如长生久视的诱`惑。
魏铭并不知道,正是这样的心态,得以避开刘定邦的险恶用心。
原来,刘定邦心思活络,掌控欲非常强,看到魏铭年纪轻轻,却有好几项大成就,就想控制起来。
因此,一再抛出招揽建议,一再蛊惑魏铭进入体制。
一旦应承下来,就说明对官场“有追求”,就会落入刘定邦的圈套,就会被糖衣炮弹炸成齑粉。
到那时,魏铭必然成为陈庆国一样的奴才,为刘定邦献力献策又献媚。
在刘定邦眼里,人才不好用,奴才更好用,人才式的奴才最好用。
“刘书记,请签字!”张随办好转账手续,只差最后的确认。
刘定邦接过表单,慨然签名。
魏铭眉毛一挑,问道:“张随,刚才转账多少钱?”
“五百万整!”
这个价格,不符合魏铭的预期,笑眯眯提出反对意见:“收这么多钱,不是出尔反尔吗?”
刘定邦笑道:“一块钱而矣,无所谓啦!”
“那怎么行?我魏铭卖东西,历来讲究一个原则!”
“哦?什么原则?”
“明码标价,童叟无欺!说多少,就是多少!”
刚才,魏铭说,差一块五百万,绝不二价。张随未经请示,私自抬价,把价格变成整数。
张随觉得过意不去,刘定邦觉得没事找事,异口同声,问道:“那怎么办?”